●一定要演感动自己的题材
多年来,陈宝国给观众留下了太多经典形象,从《大宅门》中的白景琦,到《汉武大帝》中的汉武帝,再到电影《湄公河行动》中的公安部部长,近年来他还凭《老农民》《老酒馆》两度获得上海电视节白玉兰奖。但这两年中,陈宝国为何只拍了一部电影《海的尽头是草原》?
“这部电影讲的三千孤儿入内蒙古的故事,是共和国的历史上一段人间大爱的故事,来自南方的几千个孩子在草原上被养育长大。”陈宝国在影片中所演角色的姐姐,就是当年被送到内蒙古的孩子,无极12平台总代理 “几十年后我去寻找姐姐,中间有一幕幕闪回的往事,讲述这些孩子怎么从海边到了草原,如何在草原上成长、成家。”
为了拍这部电影,陈宝国在内蒙古过了一个夏天,“特冷!”想起那时的经历,他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战,“我一直穿着羽绒服,而且风沙特别大,拍一会儿就来一阵风,紫外线也特别强烈,但早晚温差大,晚上太阳一落,简直就是另一个季节。”尽管辛苦,但陈宝国依旧觉得非常值得。
“这两年找我的戏很多,但我很多都没有接。‘主动待业’其实不是坏事,我一定要找感动我的作品。”他联想起近些年影视市场很多悬浮剧、玄幻剧,在题材上很难打动人,“我觉得我们不要走很远,就在我们身边,就在共和国960万平方公里的大地上,去表现人世间大爱的题材。”
●不能凭接戏的惯性选角色
在文代会分组讨论会上,陈宝国提到一个词“保险系数”,“有些演员就凭保险系数塑造角色,如果只凭这个,那角色肯定不会太感人。”
陈宝国说的“保险系数”,指的是演员接戏的惯性:“一看本子,大概其这类人物我演过,保险,我演一演就过去了。”这样演戏显然轻松,“那真是不累,但要想动心动情,演一个好作品、好人物,用大白话讲,不扒几层皮是出不来的。”陈宝国也自我反思,“有的戏我动心动情了,整个作品作为综合艺术,班底很强大,主旨思想强大,那就是精品,当然也有稀里哗啦下来的,我不能说自己演的戏部部是经典。”
陈宝国说,看一个角色在不在“保险系数”之内,并不是要关注这个角色是否有独特的形体、外化的行为,“不是靠造型上的冲击力,关键在这儿。”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,“得看内心的感受。”他又提到了《海的尽头是草原》,他饰演的角色生了重病,“一个白了头发的男人站在空旷的草原上,到晚上满天星斗离你那么近,苍穹之下,你觉得每个人都很渺小,但在他人生走到尽头的时候,不但找到了亲人,还感受到了民族的大爱。”
“我到了这个年龄,不想演太浮夸的角色。我有演技,我也有舞台经验,我可以自如地调动我的肢体和面部表情,但我希望演一些能触动我心灵的东西。”陈宝国停了一停,“这个状态是真实的,内心激动的时候一定会眼含热泪,需要点眼药水,那是假的。”
●没事儿特愿意去农贸市场转
近年来,文娱领域行风道德建设受到密切关注,弘扬行风艺德,营造天朗气清的行业风气成为文艺工作者的共同追求。陈宝国也是中国视协电视界职业道德建设委员会的委员,他对此也颇有感慨。
“跟我们进入这个行业的时候相比,行业变化很大。现在载体大了,文艺工作者机遇很多,你就要有鉴别能力,要把控自己,因为你成名的可能性更多,更容易有影响力。”陈宝国说,所以这个行业曾经出现浮躁的问题,也有一些害群之马,“但经过这半年的扭转,已经见到了成绩。”
陈宝国说,行业出现种种乱象,归根到底是演员没有走到人民中间。“我们本身就是百姓,就是百姓中的一分子,当然不能离开百姓。”陈宝国说,作为演员,演戏必须深入生活,“我没事儿的时候特别愿意去农贸市场转转,这就是生活。”
说到这儿,陈宝国想起来一件特别得意的事,“我演《老农民》的时候,那个戏里农活干得最好的就是我!”他伸手比划出接近小臂的长度,“就这么一把锹,我一锹下去,锹头都能进土里,同样的,他们就砸不下去。”他又说起挑水,满桶水是80斤,前后两桶悠荡着走,那是种感觉有力的美感。组里有人不会挑水,一边喘一边挑,不仅不好看,一会儿肩膀就发紫,旁人都问陈宝国肩膀上是不是垫了什么。“其实我什么都没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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